nbsp; 消息传回清河县,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只因此案查明的真凶,竟然是那清河县令!
他收受了外地富商的巨额贿银,伙同衙役,将考题泄露。
而丁家族学,不过是被那县令推出来,用以混淆视听的幌子。
如今县令已下大狱,丁家虽有御下不严之察,但终究是被牵连。
知府大人为安抚丁家,宣告丁家族学的夫子与学生,尽皆无罪,当堂释放。
被牵连关了近三个月的苏文,终于回家了。
他整个人都瘦脱了相,穿着一身囚衣,神情萎靡,眼神空洞。
“我苦命的儿啊!”
大房媳妇抱着形容枯槁的苏文,当场痛哭昏厥过去。
温氏看着也于心不忍。
“到底是个孩子,也是亲戚。”
她叹了口气。
如今家里有着苏墨卖话本的收入,根本不缺钱。
因此,她特意去买了一只老母鸡,熬了浓浓的鸡汤,让苏明哲给大房送过去一盆。
次日,苏墨正在院中练字。
院门被推开。
苏文走了进来。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虽然依旧瘦弱,但精神好了许多。
他走到苏墨面前,一言不发。
苏墨停下笔,看着他。
苏文竟对着苏墨,拱手行了一个大礼。
“苏文,多谢堂弟……救命之恩。”
他的声音沙哑,却发自意外的真诚。
苏墨闻言一愣,有些意外。
苏文抬起头,眼圈发红道。
“我……我都听说了,若不是你去丁家,替我们这些人据理力争,丁家也许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