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滑头,休要拿进士老爷来唬人!我侄儿陈易,如今身陷囹圄。”
“”
你便买通他家的恶仆,将家产搬空,还敢谎称是什么恩师所赠?”
他指着苏墨,对周围闻声而来的邻里喊道。
“大家都来评评理!这世上哪有先生刚一出事,就急着把家产,全送给一个外姓弟子的道理!”
“这分明是监守自盗!快把书和银子都交出来!”
苏墨闻言丝毫不慌,但对此却是丝毫不让,冷冷地看着他说道。
“东西是恩师亲手分给我的,他赠给我之前,是他的东西。”
“如今到了我手上,便是我的东西,都与你们这些陈家族人没有关系。”
说罢,他走上前一步,直视着陈家二叔祖。
“我倒想问问这位老人家,恩师在清河书院任山长时,你们何曾来看过他?”
“恩师家贫受丁家资助时,你们又在哪里?”
“如今恩师蒙冤入狱,你们不思如何营救,反倒第一时间扛着镐头,来抢夺他托付给我的家产。”
“你们这般行径,心中可还有半点同族情分?”
“你……你血口喷人!”
陈家二叔祖仿佛被戳中了脊梁骨,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
“既然说不过他!那还废话什么!”
陈吾心恼羞成怒,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喊道。
“他家就一个瘸子一个女人!我们直接进去抢!把那些箱子都抬走!”
“都给我住手!我看谁敢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陈家族人被煽动,准备一拥而上直接抢时,一声爆喝从院外传来!
苏家三房的篱笆院,瞬间涌入了十多名扛着锄头、铁锹的青壮汉子。
他们个个都是苏家村的本家,得知到三房邻里传来的消息后,便毫不犹豫赶了过来。
刚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将陈家的七、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