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日要背诵《学而》全篇吗?”
“不用,你二人只需背会前十则,尚泽,你的功课是背诵,苏墨,你的功课是背诵并默写。”
“是,父亲。”
“是,山长。”
一个时辰后。
苏墨将默写完毕的纸张呈上。
“山长,学生幸不辱命。”
陈山长接过一看,字迹工整,一字不差。
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看向另一边。
“尚泽?你呢?”
陈尚泽涨红了脸,额头全是汗。
“父亲……我……我背到信近于义,后面忘了。”
陈山长眉头一皱,一脸严肃的说道。
“苏墨能够过目不忘,是他的天赋好,但是你的天赋也不错,可是心不静,便是懈怠!”
闻言,陈尚泽哭丧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整个人感觉压力要爆炸了。
因为苏墨学得太快,也太好了。
不仅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根本不知疲倦。
陈尚泽为了不被比下去,也不得不咬着牙,拼命压榨自己,只为能勉强跟上苏墨的进度。
“山长,学生有一惑。”
“你说。”
“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学生不解。人若不求饱,何以有力气读书?若不求安,何以能静心治学?”
苏墨提出的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蒙学的范畴。
陈山长闻言一愣,随即便是大喜,开始引经据典,从孔圣的饭疏食饮水,讲到颜回的一箪食,一瓢饮。
苏墨听得如痴如醉,陈尚泽却在旁边如听天书。
陈山长很快便发现了问题。
他担心两人这样下去,会伤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