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山长,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夫人客气了。”
陈山长示意管家收下,目光落回苏墨身上。
“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苏墨恭敬地行了大礼,继续道。
“学生苏墨,有两事求解。”
“哦?但说无妨。”
“其一是学生听闻丁侍郎之事……”
一比说着,苏墨还看了一眼陈山长,见他神色不变,这才将张浩所言与苏文一事简略说出。
“……学生心中惶恐,不知此事是否会牵连于我?”
“其二,王夫子所授《三字经》《千字文》等蒙学典籍,学生已尽数掌握,自觉再难精进。”
苏墨组织着语言,继续道。
“学生想更进一步,早日参加科举,不愿卷入这未知的朝堂斗争。”
陈尚泽在一旁听得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这个和自己同龄的男孩,竟在谈论朝堂斗争。
陈山长闻言,眼中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与赞许。
“好!好一个‘不愿卷入’!”
他抚掌而叹。
“苏墨,你的天资是上佳,这份心性,更是万中无一!”
“你没有猜错,丁家确实是失了圣心。你能避开,是你的福分。”
他站起身,走到内室,搬出了一摞摞码放整齐的旧书。
“你既有此志,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陈山长将那套书放在苏墨面前,介绍道。
“这是我珍藏的四书五经全套,更要紧的,是里面我这几十年的读书批注。”
“这些批注是我毕生所学。”
陈山长抚摸着书页,感慨道。
“你拿回去好生研读,可助你理解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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