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没有再考举人,才被请来书院教书的。”
“还有那位张家主,他是咱们县的教谕,是管着全县读书人的官大人!”
在这一刻苏明哲终于明白了,苏墨此前话中的意思。
原来,儿子口中那条不为赚钱,只为开门的大鱼,竟然是这两位跺一跺脚,就能决定清河县所有学子命运的大人物!
没等他彻底平复心情,不远处的街角,两道身影便在一名小厮的引领下,联袂而来。
为首的陈夫子年约五旬,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月白色儒衫,虽然衣着朴素,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与他并肩而行的张家家主,约莫四十出头,身着藏青色锦袍,步履间自有一股沉稳气度。
苏明哲不敢怠慢,连忙拉着苏墨上前,深深地作了一揖。
“晚生苏明哲,携劣子苏墨,见过陈夫子,见过张教谕。”
“哦?”
陈夫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你认识我们?”
苏明哲恭敬地回答。
“晚生不才,二十年前也曾考中过准童生,有幸远远拜见过夫子风采。”
“只是后来突遭变故,伤了腿脚,便荒废了学业。”
说起往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
陈夫子闻言,惋惜地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倒是可惜了。”
他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指了指身后下人捧着的对联。
“闲话不多说了,这对联可是你所书?”
“夫子谬赞,晚生不敢居功。”
苏明哲连忙摆手,脸上却洋溢着一股,难以抑制的自豪,将身旁的苏墨推到前面。
“这对联乃是劣子苏墨亲笔所书,晚生只是在旁帮衬着磨墨罢了。”
虽然来之前心中已有猜测,但当猜测真被确定后,陈夫子和张维远也是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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