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坐”,宁长安声音不温不愠,不轻不重。
方石镜冷哼,首先坐了下去,其他官员胆颤。
“谢君上赐坐”,稀稀拉拉的答谢声中众人落座。
看到治粟内史文子贤落座后打颤的双腿,宁长安嘴角有笑意,文子贤是站在苟曜一侧的人。
举杯,宁长安开口:“喝酒压惊”
“断头酒”
“酒水有毒”
“没有看到大司马”
“君上挂甲,不符合常规”
“发生了什么?我是站的正,怕什么!”,立场不同,举杯的官员内心不一,有的坦然,有的惶恐,有的战战兢兢。
王相如也举着酒杯,但此时全然猜测不出宁长安套路。
君上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我杀了大司马苟曜”,手中端着酒杯,宁长安一字一句开口。
“咣当”,有酒杯砸落在桌面。
震耳发聩,治粟内史文子贤手抖,酒杯落在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碎裂声,另外方向亦有酒杯落地的声音。
方石镜猜测宁长安是要杀鸡儆猴,身为政客,自然知道针对君上的举措一旦功败垂成将会遭遇到如何的结果。
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也不去想那些情长情短的事情,就当是断头酒,
酒杯才搭上唇沿,脑门中就响起宁长安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一碗酒终归泼洒了出来。
宁长安煮酒论英雄,已经开始神棍一样的表演。
起身,一杯酒祭天;
再起,一杯酒祭地;
斟满,三杯祭宗祖。
第四杯宁长安朗朗开口,“祭奠为守护禹国百姓而死去的军士,祭奠大司苟曜为禹国曾做出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