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茶杯,不紧不慢地说:“贺老爷放心,全妥了,贺拔家出价五百两银子,刘家答应四百两就可以出货,中间有一百两的差额,能拿多少就看你这个大管家了。”
“嘿嘿,”万俟家的大管家贺保山发出两声猫头鹰叫似的干笑,坐回自己的椅子,也翘起二郎腿,仰着头说,“拿多少也少不了你贾大人的一半。”
“好茶!”贾显智放下二郎腿,坐起身,抿了一口茶,压抑住兴奋的心情轻赞道,暗说,“刘家还答应给一份,我何止拿一半哟!”
“茶好!”贺保山也咧开嘴角阴笑,他心中想的也是刘家承诺给的一份回报。
夜里,贾氏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丈夫,完事后,贺拔允四仰八叉地步入梦乡。贾氏撒娇地趴在丈夫的胸口,轻推丈夫,娇嗔道:“享受完了就睡!我还有大事跟你说呢。”
“你一个妇道人家还会有什么大事?”贺拔允一翻身,将贾氏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头,甩到了背后。
贾氏用力推搡丈夫,生气地说:“一百两银子不是大事吗?”
“你又惦记父亲的银子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府里拿不出一百两现银。”贺拔允用背拱开贾氏,没好气地说。
贾氏索性坐了起来,噘嘴说:“谁惦记他的银子了,我自己赚一百两银子不行吗?”
“你赚一百两银子?”贺拔允扭过头嬉笑地对贾氏说,“把你全身的肉卖了也不值五两银子。”
“你才卖肉呢!”贾氏死命地揪丈夫胳膊上的肉,但像揪一块榆木疙瘩一样,一点也揪不动,她又气急败坏地拍打了两下“榆木疙瘩”,丈夫没有一点反应,贾氏却打得手生疼,捏着手流下了眼泪。
贺拔允赶紧也坐起来,将妻子搂进怀里,爱怜地说:“好、好、好,不卖肉,我怎么舍得卖娇妻的肉呢?”
贾氏破涕为笑,在丈夫胸上轻捶了两下说:“我说的是真事,下午我堂弟贾显智来过,他带给我们一个发财的机会。”于是,贾氏将堂弟带来的发财机会,绘声绘色地讲给丈夫听,而且反复强调不用出半两银子,就能赚到一百两银子。
贺拔允听后,将信将疑地问:“能行吗?”
“怎么不行?你忘了,当年我们没出一文钱,就白得了侯琴这个丫鬟。”贾氏提醒丈夫说。
“是呀!如今侯琴已长成楚楚可人的大姑娘了。”贺拔允下意识地搂紧贾氏的玉体,眼望门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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