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哪三只猫?”贺保山不明所以地问,目光呆滞。
“一只布猫,一只银簪猫,一只波斯猫。”侯景眨着眼,语气诡异地说。
刘贵惊恐地看向侯景,他想到侯琴,想到自己送给侯琴的布猫。贺保山也惊恐地看向侯景,他想到这个瘸子送给自己的三只猫,他想到喜欢布猫的儿子,戴着银簪猫的妻子,逗弄银白猫的妻儿,但他的目光旋即又迷茫了,三只猫分明在自己家,瘸子提三只猫是什么意思?又挖了什么坑?万俟仵疑惑地看向侯景,疑惑的神情竟然冲淡了他脸上的凶残相。
“三只猫是贺老爷送给贺拔夫人的信物,布猫代表事情未办成,一文银子都没捞到,银簪猫代表小挣了一点银子,波斯猫代表事情办活了,能大发横财。”侯景一脸得意地向三个惊疑的听众娓娓道来。
“荒唐!我没有送给贺拔夫人三只猫,三只猫也不可能在贺拔家。”贺保山发现了侯景的破绽,像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尖叫道。
“贺老爷是不是想说,我在编故事诬陷你?”侯景用蔑视的眼光看了贺保山一眼,然后一脸严肃地对万俟仵说,“酋长老爷,三只猫其实是三对猫,贺老爷送给贺拔夫人三只,自己留下三只。”
“你怎么知道?”一直未开口的万俟仵语气平和地问,忘记了侯景是他万俟家的囚徒。
“我妹妹是贺拔夫人的贴身丫鬟,这一切她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信,酋长老爷可以派人分别去贺老爷家找猫、去贺拔家打探猫。”侯景底气十足地说。
刘贵眯着眼瞧侯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侯琴扯进来。万俟仵叫人分别去抓猫、探猫。贺保山身体颤抖着,用恐惧哀求的眼神看着主子,祈求主子能可怜自己,放过自己,然而主子的脸仍旧冷若冰霜。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射出一道凶光,歇斯底里地指着侯景尖叫:“他是侯家那个小子,他妹妹就是被贺拔家用假契约骗走的小丫头。”
“嗯。”万俟仵的双眼重又射出凶光。
“不,不,不,老爷,我不知道,不,我才、才、才知道,契约是假的,还,还,还来不及禀报老爷。”贺保山一触到主子的凶狠眼光,就惊恐万分,语无伦次地说。
“是贺拔夫人刚告诉你的吧?”侯景不冷不热地问。
“不是的,我早就知道了!”贺保山拼死反驳说,又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顿时现出绝望的眼神,他突然站起身扑向侯景,被眼疾手快的家丁抱住。
贺保山在家丁的抱阻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