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浑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浸透了内间的衣衫。

    “太师……”杨元观抓住王太师的胳膊，胸口剧烈起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王太师甚至能够感受到杨元观身躯的颤抖。

    但他没办法。

    因为他自己的小腿肚子也在发抖，几乎痉挛了一般。

    “变天了！”王太师喃喃自语，瞳孔再也没有缩起来，而是已经彻底陷入了涣散之中。

    这是真的变天了。

    如果这两个国家打下来了，又或者直接投降，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南唐和后蜀，为什么不是去大汉朝廷投降？

    而是来燕京城，在这个时候，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跟燕王殿下投降？

    “这又是怎么回事？”女帝同样有些疑惑，她虽然没有那么震惊，但却依旧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