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扫过去,她终究还是有些实力的。
“陈安,我知道你不敢和我决斗是因为——”王鸯姳忽然伸出手指,用力指着陈安的裤裆,“你那里太小了!”
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涨红,这让她感觉十分羞耻。
她羞耻的是自己居然脸红,倒不是说的话和做的动作。
因为他既然可以坦坦荡荡地蔑视她的胸怀,自己嗤笑他的裆下又怎么了?
有什么好脸红的?
结果她还是脸红了,这说明王鸯姳同学的心态也不是她想象的那么无敌,多多少少还有些瑕疵。
陈安不解,“你和我决斗——和我这里有关?还是要用到我这里?还和大小有关?王鸯姳,你到底想干什么……有鉴于你如此放浪的行为,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在电竞酒店开房,是否真的只是打游戏,还是利用电竞酒店打掩护?难道你上次真的约了陪玩小哥哥……”
没等陈安说完,王鸯姳已经一脚飞踹过来了,不过她吸取经验教训,只是佯攻而已,以免再次被他抓住脚腕,然后陷入进退两难,只能被他随意逗弄玩耍的境况。
陈安避开了,王鸯姳也没有继续进攻,只是恼羞成怒地解释,“你可以说我胸小,我就不能说你了?我还认为你说我胸小,是因为你和某些大胸胸女人是奸夫淫妇!”
说完,王鸯姳暗叫糟糕,自己这么说不会让他生出警觉,然后告诉婶婶:王鸯姳可能察觉了我们的关系,你再干一票杀人灭口吧!
婶婶连小叔都能杀,足以说明她心狠手辣,怎么会在乎再多杀一个侄女?
她可能也不会忌惮王鸯姳是王静行的女儿,毕竟她连王老爷子的儿子都敢杀,相比较而言,王静行的女儿排面还是稍微低了一点点!
陈安却哈哈大笑起来,“深得我心,我也想和大胸胸女人当奸夫淫妇。”
王鸯姳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说这种话的时候他笑得那么坦荡,那么期待,还有那么一点点真挚的遗憾!
“哼!我也不是无缘无故地这么说,更不是经常观察得出的结论,而是根据心理学和行为分析,那里小的男人,基本没有什么光明正大决一死战的勇气和胆识。”
王鸯姳冷静地继续使用激将法,“这就是太监里除了极少数人,大部分都只会宫斗,只会在朝堂和宫里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钩心斗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