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习惯性地总想把秘密埋藏在心中。
如果是值得信任的人,像他一样坦诚一些又怎么样呢?说不定面对自己的坦诚,他也能够感觉到来自她的信任,这样对于双方关系的亲密度提升,可能远远比陪着常曦月去逛街,给常曦月和他从餐食更有效吧。
“你说。”
宛月媛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还有些难为情,“你也知道当年我父亲在金身神像面前祈愿时的许诺,宛家女子是要给金身神像为奴为妾的……也就是说,宛姨现在算是金身神像的奴,或者妾,总之是它的女人,对吧?”
陈安点了点头。
许多人并不会把在祈愿时许下的诺言当真,可是宛月媛的经历不一样。
当宛家的男丁一个个死去后,她的内心多少有些恐惧和不安,她已经清楚了宛公明带给宛家的福运与厄运是并行的,那些已经实现的东西会让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也是既定的。
从陈安这里得到确认,宛月媛发现自己反而没有太多复杂的感慨。
毕竟她这一辈子早就对爱情、婚姻和家庭生活没有了期待。
和王二河的婚姻有名无实,却也是婚姻……婚姻这种事情,只要经历过,无论它是什么性质,是否幸福,都会让人丧失对第二次的期待。
最主要的是王瀌瀌出生以后,宛月媛发现只要女儿能够健康快乐的长大,她自己的婚姻幸福真的是可以不去考虑的问题。
非得要有婚姻才幸福吗?不,宛月媛只要王瀌瀌无病无灾就是最大的幸福。
现在有一个“名份”,她成为了金身神像的女人。
这对于宛月媛来说,反而是相当不错的归宿——因为成为金身神像的女人,它似乎从未向她索取过什么,也没有要她履行过义务,甚至放任她成为了王家媳妇,却在她需要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挥出了那神临的一剑。
在她的余生,它应该不会对她不管不顾,可以继续保护母女两个。
“宛姨,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其实算是金身神像的女人,所以不好意思再找王家帮忙?”陈安察觉到了宛月媛那隐藏着的情绪,劝道:“可鹿鹿终究是王家血脉啊,你自己的事情不找王家可以理解,但鹿鹿的事情,也是王家人的事情啊。”
宛月媛低低的“啊?”了一声,但旋即清楚陈安好像并不是清楚所有的事情……也对,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