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知道这一点,不过她一直在忍耐着吧,现在到了郡沙,她好像才能放开手脚。”
“生病就是生病,我们只要知道病根,除掉了以后,保证再也不得这种病就好。”陈安淡淡地说道。
可惜像那天晚上的神临,并不适合频繁使用,若是没有限制,他大可以把相关人士杀个干净,哪怕宛家相关的人士都死光了,只要留下王瀌瀌和宛月媛安然无恙,那又如何?
他也有些诧异于王瀌瀌的直觉,就像有些人因为天生的生理残缺,常常就被迫培养出其他方面的能力和技巧,王瀌瀌也很有可能是躺在床上的时间太久,直觉就变得更加敏锐,否则以宛月媛的小心谨慎,她应该不会轻易在王瀌瀌面前暴露什么。
宛月媛来到郡沙以后,也确实更能放开手脚,这一点王瀌瀌也没有说错。
毕竟在台岛,宛公明深耕数十年,他的人脉就是他的人脉,未必都能够为宛月媛所用。
在那样的环境下,宛月媛可能需要更加拘束和谨慎一点,毕竟宛公明可以为了私生子苟活,把诅咒转移到王瀌瀌身上,那谁又能够肯定他不会对宛月媛做出什么来呢?
宛月媛来到郡沙,她那个其实没有多少亲情的“婆家”,也许比娘家要更加可靠,毕竟王家作为体制豪门,拥有极高的敏感度,他们绝对不会针对宛月媛做什么,以免家中私事上升到影响两岸的高度。
尤其是王静行现在的位置是绝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巅峰,而对他来说却只是另一个起点,他更会如履薄冰,小心谨慎。
这时候宛月媛想要把郡沙经营成自己的基本盘,拒绝来自宛公明的势力渗透,简直不要太方便。
“既然你也知道我会道法,我们这边当然胜券在握,你啊,好好长大,好好弥补这些年失去的快乐就好。”陈安抬手摸了摸王瀌瀌的头。
王瀌瀌蹦了蹦,嘻嘻笑着举起双手按住了陈安的手背。
走了几步,她指着前方说道,“现在早晨还是有点冷的,那个人光着膀子锻炼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蒙着眼睛啊?身上也穿得破破烂烂,是喜欢锻炼身体的流浪汉吗?”
陈安诧异地看着王瀌瀌,她怎么也能看见那个锻炼的蒙眼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