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去揭示她的真面目,她不会觉得你聪明,更不会觉得你了解她,是她的知己,只会对你怀恨在心。
陈安就常常因为质疑常曦月的一些决定,提出更加合理化的建议,而遭受常曦月的重击,重点根本不是合不合理,而是她想怎么做!
“在同一件事情上,最好不要再一次需要请动那一位——”陈安指了指麓山顶的方向,“如果是在郡沙需要做点什么,你不方便的话,尽管来找我。”
宛月媛这才掏出帕子按了按眼角,她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就算金身神像对她的两次祈愿都实现了,她也不能真的认为自己就是神眷之人,对这种超凡存在予取予求。
能让她几乎百依百顺的,也就只有女儿了,但是现在王瀌瀌身体好了,她也不能再毫无底线的宠溺。
这些年随着她手中掌握更大的话语权和更多的产业,她对宛公明的一些决策也会毫不犹豫地推翻或者拒绝执行。
金身神像和她非亲非故的,自然不会让她随心所欲地实现愿望。
“看来金身神像在十几年前消失,是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说实在的,昨天见到它的时候,我的内心十分震撼。”
宛月媛没有旁敲侧击,而是坦白地在眼眸中展现出明亮的光彩,好奇问道:“它现在就像阿拉丁的神灯一样,平常人们看不到灯神,只有擦擦灯,灯神才会出来……你现在就像持灯人一样的嘛?”
她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桃心形领口中露出一片炫目的白,陈安面对雷击,却礼貌地转过头去没有多看——现在还没有到那种可以放肆的时候。
宛月媛却从少年微带不自然地转头,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连忙坐直了身体。
倒也没有多想,陈安也十七岁了,面对她这种美貌的阿姨无意间显露出来的一些异性诱惑,有点害羞太正常了。
倒是自己不能再把他当成小朋友……宛月媛犹自记得,王瀌瀌和陈安小时候到处乱跑,在明月宫阙也是畅通无阻,有一次自己忘记吩咐佣人留意两个小家伙,结果两人就跑到她的浴室里来,被她笑嘻嘻地泼了两人一身的水。
啊……现在回忆这个也不合适,宛月媛瞄了一眼陈安那张帅气的脸庞,连忙回过神来。
陈安接受宛月媛的这个说法,点了点头,“这是涉及我们六神花露门的一些隐秘,就不和宛姨你仔细解释了,你也切不可在我师父和师祖面前谈起。”
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