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诅咒。
来自父亲的解释,还有残酷的现实,让宛月媛不得不信……随后她便听从父亲的安排,来到了郡沙。
这样的安排有什么用?宛月媛当初也不知道……或者说现在也不知道,但是除了王瀌瀌的病,宛家再也没有出什么意外了,而且现在王瀌瀌的病也好了。
终归是有些用的吧。
她更加好奇的是,当年父亲在云麓宫的西北偏殿里祈愿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十分确定后来所有的成功,都是来自祈愿的实现,而不是他自己的能力?
可惜的是,宛月媛第一次来郡沙时,西北偏殿的金身神像已然消失不见,否则她倒真想亲眼见见它。
或者可以问问它,自己的亲人几乎死绝,真的是它做的吗?
这种针对宛家的诅咒,又会在什么情况下才终止?
莫非要满门死绝?
宛月媛倒吸了一口凉气,遍体生寒。
她看向女儿房间的方向,只希望王瀌瀌安然无恙,能够摆脱这种诅咒,健康快乐地生活。
至于自己,这单薄寡凉的无趣人生,早早结束倒也没有太多遗憾。
回到浴室,乌鹊已经冲过凉了,身上围着一条短浴巾,和三个佣人一起帮宛月媛脱了衣服,陪伴她洗澡。
乌鹊的地位不一般,她可以和宛月媛在同一个水池里泡着,佣人们收拾了衣衫,放下茶饮点心,就推到一旁候着。
水光粼粼下,宛月媛的皮肤冰凉白皙得好像南极探入海中的冰山,和常曦月暖香的感觉截然相反。
当然,香还是香的,女人若没有好闻的气息,魅力大大减少。
乌鹊仔仔细细看了看,还是觉得宛月媛保养得也很不错,毕竟有专业的团队和实验室负责这方面的工作,不可能凝结现代医学和生物技术发展的努力,还不如——滋润?
“过去这些年,鹿鹿行动不便,很少外出玩耍,现在行动自由难免兴奋过头,你多费点心……至于其他事情,放一放也没什么。”
宛月媛扭头对身后的乌鹊说道。
她不习惯靠在池壁上,即便是特别定制的材质依然有些硌着她细腻的肌肤,再好的材料也没有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