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的身后,宛月媛僵滞地低头看着浓重夜色下的花花草草,随后按着脖子扭头,和旁边直接露出异样神色的乌鹊面面相觑。
“小姐……不是那个意思吧?”乌鹊压低了声音。
“当然不是,别胡说八道,冒犯了道长。”宛月媛连忙否认,“你快去准备一下,陪我洗澡。”
瞧着乌鹊离去的背影,宛月媛却恍然发现了自己和常曦月最大的区别——
常曦月确实由内而外的滋润,整个人都充满着那种水润润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生长在沃土上沾着露水,在晨光下美丽绽放的花儿,而无人滋润的常曦月,更像是被剪断了根茎,插在花瓶里的花儿。
即便再怎么拼命汲取瓶子里的水份,却也只是即将凋零前最后的挣扎。
或者当初被云麓宫西北偏殿里金身神像施加给宛家的诅咒,如何解除也要依靠这位道长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