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许我投生为马,用这一世把所有的债务清偿完毕。”
“不仅如此,我所投生而成的马,其模样也会与寻常所见的马匹有所差异。这件事,就在今日已经彻底敲定下来啦。”
最后,那家生子满怀期望地看着“供奉”,诚恳地请求道:“郎君向来福泽深厚,请上人务必将此事转达给郎君知晓。也请上人告诉家里的人,多多关照我。”
说完这些话后,那家生子的身影便渐渐消失了。
“供奉”随即也醒来了。回想着刚才自己做的这个梦,心里只觉好生怪异。可仔细回想,那家生子对自己说的话是句句真切、条理清晰。自己是会符咒和跳大神,但也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越是回想,“供奉”越是睡不着了,眼睁睁的辗转反侧难以再度入睡。
好不容易等到天明,“供奉”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匆匆地寻到了韦有柔,把这个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大清早的就被家里的“供奉”给堵住了,而且还听他说了这么一段故事,韦有柔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家生子托梦给“供奉”说欠下了自己四十五千钱,为了还清这笔债,他会投胎变成马?可自己的坐骑,也是从老家带来的,而且还是一匹公马。这怎会与那家生子产生瓜葛呢?
再说了,平常听到的故事里,不都是欠债的人托梦给债主吗?家生子为啥托梦给“供奉”呢?难道是那家生子说的“郎君福泽深厚”,他近不了我的身?
但往日里“供奉”和自己说的事,大半又在后来一一兑现了。因此,对这事,韦有柔就“”姑妄听之姑妄信之。向“供奉”表示自己记下了这事。
见韦有柔说记下了此事,“供奉”也就再无多言。毕竟建安的事,对韦县令来说,才是更重要的,能不能再到当今圣上那里露个脸,大家的劲儿都得往韦县令的政务上使。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生子这件事逐渐被韦有柔抛诸脑后。
后来,某天,韦有柔按照惯例外出采风。他从老家带来的那匹公马在行走于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时,一个不小心,突然失了前蹄。
万幸的是,事发的时候韦县令并没有骑在马上,而是随着衙役们一起步行,侥幸躲过了这场惊吓。
但马失了前蹄,返程的路上肯定是指望不上它了。回程的路又有那么远,瞧着韦县令的身子骨,跟着的衙役们心里着急,就从附近的村子里弄了一匹马过来,作为权宜之计。
从村子里弄到的这匹马是匹母马。马被牵到韦县令面前的时候,母马的原主人也跟了过来。见了韦县令以后,那马的原主人满脸堆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堆奉承讨好的话语。
什么“韦县令您真是爱民如子啊”、“能在您的治理之下生活,我们百姓可真是太幸运啦”之类的。总之,尽是些对韦县令歌功颂德的言辞。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面对马主殷切的巴结和夸赞,虽然这马是匹母马,韦县令还是笑嘻嘻地把马收下了。
一来嘛,若是仅依靠自己的两条腿返程,那真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家;二来呢,自己手下的这帮人办事如此用心,倘若过于坚决地拒绝他们的好意,恐怕日后在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