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茅清竹哄诱陈业的话,到此时都化为利箭,正中茅清竹眉心。
她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该怎麽解释。
总不能说,她那时就是故意欺负业弟吧——
「礼尚往来嘛。」陈业不等茅清竹想出藉口,另一只手已学着她方才的模样探出,轻轻按在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丹田之上。
「唔——业弟,不可——「
温婉美人浑身一软,险些趴在陈业身上。
虽陈业背对着她,但他早修出神识,哪怕不看后面,那只大手依旧灵活,不受视线所束缚。
「清竹姐。」陈业低声道,「知微还在外面呢,你可莫要出声——」
于是。
美人含泪,进退不得。
「师父?」门外,知微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迟疑。
茅清竹如遭雷击,猛地一个激灵,也顾不上体内的异样,慌乱地想抽回两只手。
「别动。」陈业却反手一揽,将她半软的身子固定在自己背上,同时加大了按住她双手的力道。
他好整以暇地对着门外扬声道:「何事?」
「
'
门外的知微沉默了,良久,她才道,
」师父,方才——是茅姨姨的声音吗?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在——专心疗伤,不便说话。你不要进来。「
陈业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同时,他按着茅清竹的手——
谁料。
这只大团子实在废物!
见知微在说话,她受不了这刺激,竟然忍不住低呼一声。
「砰!」
房门被猛的推开!
知微小脸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其内。
师父正盘膝坐在蒲团上。
而那位一向端庄温婉,仙子般的茅姨姨,此刻竟——竟半趴在师父的背上,
一袭青衣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