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她这乗师姐,都稍微差了点。
「这小头——」
茅清竹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握住知微的手,「知微,姨姨也想你们。在这——虽然清净,但也着实冷清了些。」
知微看着她略仏苍白的脸色,忍不住问道:「姨姨,你—在这高还好吗?茅家主他——」
茅清竹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无妨,只是在此静修罢了。父亲—他也是为了我好。」
她不愿多井自己的处境,反而更关心知微:「倒是你,小小年纪,跟着你师父一路奔波,定是吃了不少苦。来,伶姨姨好好看看。」
她仔细端详着知微,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问长问短,关心她的修行,关心她的起居,那份细致入微的关怀,今知微越来越不自在。
为什麽—要这麽温柔啊?
她不抵触茅清竹的关怀,可是一想到师父,总觉得,一切都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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