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触手,并未害怕,只是眉头一蹙,轻声道,「好像是藤王的触手?」
陈业将他收服藤王的过程告知,知微若有所思地点头:
「所以,师父是藤王欺负了狐吗?」
她这一语,直接告破了事实。
陈业一惊:「你怎麽知道?」
墨发小孩无奈:「太明显了——看眼就知道。」
陈业纳闷。
有这麽明显吗?
但是师父,却没瞧见徒儿白皙额头沁出的冷汗。
知微快速观察了下师父的神情,见他没有怀疑,这才松了口气。
偷看师父这回事,怎麽能好意思说—
上一次偷听师父被发现后,起初她的确懊恼自责。
可渐渐的,她发觉还是克制不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
反正——只要师父没发现,便等于她没做——
知微走到墙角,将那团瑟瑟发抖的小白狐抱了起来。
这小狐狸见人下菜碟。
见知微来抱它,根本不反抗,顺从地任由知微将它抱在怀里,还委屈地将小脑袋埋在知微的臂弯中,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知微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它的背,一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师父,正色道:
「师父,知微有办法,能让小白狐放下芥蒂。」
「哦?」陈业闻,倒是来了兴趣,「你有何办法?」
他以为徒儿是有什麽独特的安抚灵兽的技巧。
知微抱着怀里还在小声啜泣的小白狐,抬起那张漂亮小脸,用一种不带感情的平静语气,说出了一句让陈业道心差点当场崩裂的话。
「师父,小白之所以伤心,是因为它觉得师父只欺负它一个,将它当成玩物,所以感到不公与屈辱。」
她顿了顿,清澈的黑眸认真地看着陈业,以及他袖中那蠢蠢欲动的触手。
「若要让它心理平衡,也简单——」
「师父,你藤王的触,也像才对白那般,捆住知微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