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她伸出一只穿着云纹软靴的小脚,在陈业面前点了点,「现在,跪下,舔我的靴子,真心实意的求我!哦对了,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徒儿。你要是出了事,她们——·喷,既然是大丈夫,总该能伸能屈吧?」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白在陈业眼中比青君还要邪恶!
但,只有陈业揉捏团子,从来没有团子揉捏陈业的道理!
他故作为难:「一定要这麽做吗———」
脸上,流露出些许犹豫。
白一直偷瞧着陈业的反应,见此大喜,差点克制不住笑意:
「咳咳必须这麽做!莫要跟我讨价还价!」
陈业坚定:「不行,男儿膝下有黄金!」
白恼怒:「叫你跪你就跪!实在不行,你舔我靴子也可以!」
陈业又迟疑:「也就是说,可以不跪?」
白又喜:「嗯—-勉为其难也可以接受,啊呀,反正你肯舔就好了。」
能让陈业屈服,就是成功!
哼!
这个男人,总不会自以为,长的像她爹,就真的是她爹了吧?以为自己只会无条件的帮他吧?
从今天起,她白要让陈业深刻认识到他的地位!
「只要肯舔就行了吗」
陈业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男人嗓音成熟稳重,身姿挺拔,模样俊朗非常,一想到他等下就要俯首舔靴,白心头猛地一跳,她强压下心中的莫名慌乱,扬起雪白的下颌:
「当然!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期待地看着陈业慢慢俯身,忽然,异变陡生!
陈业动作骤然加速,手臂迅雷不及掩耳地穿过白纤细的腰肢与腋下,一把将她整个人抱离了地面!
「呀!」
白猝不及防,她神魂受创,又对陈业没有防备,哪能料到他如此大胆?
陈业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着这轻若无物的金发少女,大步流星走向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