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位称得上绝色的少女,又要被他人收入囊中,心情又是复杂难言。
那少年更是愣住,眼睁睁地看着陈业将他心上人揽住,却不敢发声。
他虽是赵家人,但只是旁系,否则也不会沦落到桃山坊,哪敢跟筑基修者抢女人?
少女纤弱的肩膀在陈业手心中僵得像块石头,陈业闻着她的体香,伸手拭去少女的泪水,疑惑道:
「莫非是看不上在下?」
他拭泪的动作自然亲昵,毫无避讳地在众目之下进行。
林琼玉浑身一颤,他从未对自己这般亲昵过。
一丝红晕,雾时染红少女脸颊,她小声道:
「琼玉只有—·只有一个主人。」
昔日,她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以卑贱的姿态喊陈业主人。
往往都是以执事丶主管亦或者前辈相称。
可.·
她依偎在陈业怀中,见那脸色苍白的张巧月,这声主人,喊得却是顺畅无比。
况且,为妻为侣是奢求,可要是能当主人的奴仆,那也能陪伴主人一辈子。
外人惊异林琼玉竟敢拒绝筑基修者,可陈业却是一笑:「那也无妨,反正归根到底,你的主人都是我陈业。」
黑发少女声音细若蚊声:「嗯·琼玉,永远是主人的奴仆。」
「可别人是大家族,要娶你做妾,你还想当奴仆吗?」
陈业故作迟疑,警了眼脸色惶恐的白衣少年,「其实,要是你心不在此,我也愿忍痛割爱」
「主人!」黑发少女急切地按住他的唇瓣,抽嘻不停,「琼玉,只想当主人的奴仆!
张巧月瑟瑟发抖,哪里还不明白?
她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再也挤不出半句谄媚之词。
此人此人竟是陈业?
不仅没死,他还筑基了!
这消息如同炸雷,瞬间劈醒了所有围观者。
「是他!真的是陈执事!」有人认出了陈业变化不算太大的五官轮廓,可他先前哪敢相认?
「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