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孝顺师父。」
「那不一样!」青君义正辞严,「修真界,杀师父的徒弟多着,但杀父亲的女儿却少着!」
陈业脸色更阴沉了,他就不该指望女娃嘴里能吐出象牙。
小女娃流汗了,自知失言,下意识捂住小嘴。
不行,得想个藉口糊弄师父!
她的屁股正坐在师父手臂上,能感受到师父手臂上的肌肉正蓄势待发,再这麽下去,屁屁就要遭罪了—
她急中生智,故作眼神躲闪:「师父,真的要听青君说实话吗?」
陈业刚想教训青君,听到这话却是一愣。
虽然,直觉告诉他,女娃嘴里从来没好话。
可他陈业偏偏不信这个邪!
他眯着眼睛:「说!」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青君纠结地揪着手指,扑闪扑闪的大眼晴羞涩看了眼师父。
陈业:「?为师忽然觉得,你还是不说为好。」
「那当然是因为!徒儿能嫁给师父.可女儿———呀!」
只听得一声啪声,将小女娃的话尽数堵在嘴里,她险些从师父手臂上跳下来,两只小手护住屁屁,气鼓鼓地瞪着师父,「青君明明说实话了,为什麽还要打青君!」
陈业冷着脸,一把握住青君纤细的腰肢,反手就将她按在膝盖上。
「等等等等?师父你要是敢打青君,青君就再也不喜欢师父了!」
小女娃怕了,她护着屁屁的小手,也被师父按在后脑勺。
只能像一只溺水的鱼儿,在师父膝盖上无力地挣扎着。
这样,太让女娃没有安全感了!
陈业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徒儿的后脑勺:「为师劝你还是组织好语言。」
青君嘴硬:「青君才没有错!」
陈业:「那就好,师父刚好手痒。」
「师父,手痒痒什麽的,开玩笑的吧?」
青君傻眼,顿感大事不妙。
教训完小徒儿后,陈业大感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