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腰肢纤细得惊人,宛若扶风弱柳,即便两手合围,都能将这纤细的腰肢环住。
在娇柔之中隐现病弱之气,但无损气质,反倒平添抹楚楚可怜。
再往下,便是细嫩笔直的双腿,微微并在一起。
她的膝盖上,正静静卧着那只被躁得面目全非的兔形玩偶。
「骗子.」
她薄唇微微开合,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或许由于生病的原因,唇色呈现淡淡的瑰红。
女孩青葱的手指正捏着银针,悬在玩偶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直到窗外传来风吹过竹林的莎莎声,她似乎想到什麽,颤抖起来,手中的银针猛地刺入玩偶的眼晴,一下丶两下丶三下「都是.骗子—」
她喘息着,已见玲珑的胸口剧烈起伏,黑色长发垂落,将她小半张脸深深埋进阴影里。
早该知道的。
从那一天,他强笑说喜欢自己的玩偶开始,一切都是个骗局。
她知道,自己不该怨恨他。
明明家人,她的修为,甚至有好转之色的双腿,全拜他所赐——
可正是如此。
当她蜷缩在窗后幽暗的角落,窥见那个永远光风雾月丶笑意温和的男人,正带着另外两个小女孩游玩嬉笑时。
她心头·反而生出某些自己都说不清的古怪情绪。
似自卑,似怨恨,似厌恶,似抵触——·
尤其,想起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以师父名义耐心教她修行之时,她心头那股古怪的情绪愈加蔓延。
好想好想,见到他—或者说师父最不堪的模样。
正如,自己在他面前那般不堪。
将高高在上的他拽下来,拽到自己所处的这片泥泞不堪的黑暗里.
每当在脑海中构思他卑贱的模样时,她凉透的鲜血才会沸腾。
「呵—呵啊——」
女孩纤细的十指深深陷入玩偶之中,她咬着唇瓣,双腿在薄毯下,不受控制地轻轻磨蹭着。
只是略微的动作,已让她鬓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