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弟子来插手?」
「我本无意插手。」
茅松李神色不变,取出一枚刻着徐家印记的令牌「只是,陈执事乃此次松阳洞天之行的重要人物,身系徐家与清竹姐的嘱托。我奉命前来,确保他安然无恙。你如今这般行径,莫非是想与徐丶茅两家,公然为敌吗?」
自茅松李步入静室之中,所说的话,句句诛心。
先不留情面,点明魏术的违规。
又以徐丶茅二家威胁。
魏术脸色青白交加,他愤然道:「休想糊弄我!徐家岂会助陈业?当我不知,徐青松屡次寻陈业麻烦.
「呵呵,魏护法这是在说笑?你当偌大徐家,只有徐青松不成?陈执事的徒儿,已经认祖归宗,回到徐家,深受徐老祖的重视———正所谓,爱屋及乌,若是小丫头说个几句好话———」
茅松李讥讽一笑,冷眼看向魏术。
「这——这魏术虽不信,一个小女娃会得到徐恨山的青眼,可见茅松李底气十足的模样,也不由得犹豫住了。
他是想报仇。
但,他更知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既然陈业已经要去松阳洞天,他没必要给自己增加风险。
「还有。陈执事尚未定罪,为何你敢夺走陈执事的储物袋和法器?」
茅松李忽然厉声道「不不止是没定罪,陈执事根本无罪!二长老的意思,只是让陈执事去松阳洞天。若是寻得白真传线索,便当先前之事,未曾发生。此外,我记得不错的话·陈执事还没被执法堂定责!」
魏术被她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他身为执法堂护法,岂会不知宗门规矩?
只是他从未将陈业这等散修出身的执事放在眼里,以为可以随意拿捏。
更别说,抓陈业一事,还是白家的默许,那锁灵钉还是白家所赐!
因此,他便肆无忌惮.
可谁知道,
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陈业,身后竟会有徐,茅二家撑腰!
奇也怪也—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茅家弟子!」
魏术压下心中忧虑,故作随意,从怀中取出陈业的储物袋,如同丢垃圾一般,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