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非徐家要反了不成?」
老者脸色一冷:「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以为靠大阵抗下老夫七成灵压,便自以为有几分本事?」
陈业摇头:「没前辈有本事,前辈身已老朽,还能以老朽之身,欺凌年轻弟子,在下佩服万分。」
他这话,别说老者震怒,就连段凌都膛目结舌。
实在是众人都以为陈业就算心有不满,但必然会在筑基修者面前低眉顺眼,却不料他不仅不低头,反而冷言相嘲。
「陈执事,这可是筑基修者—」
段凌大急,连忙低声劝阻,脸上急切,但心中感动非凡。
他段凌何德何能,能让陈业在筑基修土面前为他撑腰!
「筑基修者又如何?段道友,我心中有数。他们既然欺你,便是不把我陈业放在眼中!」陈业掷地有声。
这番话,又说的段凌热泪盈眶。
陈业并非鲁莽。
很简单的道理。
以前,徐青松就因青君一事暗算自己,如今又明显不怀好意前来拜访,他和徐家之间本就结仇既然横竖都是要被找麻烦,难道他表现得恭顺,就能让徐青松高抬贵手?
不.—
要是他下跪求饶,并把青君送给徐家,或许如此,徐家才会懒得和他「计较」!
「好好好!」
老者勃然大怒,手腕微抬,却见陈业身后临松谷灵光流溢,终有迟疑。
陈业,终究是临松谷执事。
况且,他所说之言,虽有不敬,可字字占理。
他偷偷摸摸用威压震倒还好,可要是光明正大,以筑基修为,对临松主管主动出手灵隐宗可不在乎他是筑基修土,还是练气修者。
「陈道友,半年不见,口舌伶俐不少。喷喷喷,这可不像当初在徐某面前,唉声叹息的陈执事呢。」
徐青松目光微沉,上前一步,似笑非笑道「想想也是。毕竟刚拜入宗门的小小灵植夫,摇身一变,成了这药谷主管,不错,不错。看来陈道友,确实是擅长玩花弄草。此等人才,就算去了凡俗,也能成为一个上好的老农。」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那几名徐家子弟,便应声哄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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