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小魔女喜怒无常,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转眼间就换了副面孔。
他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但眼下显然不是反抗的时候。
他默不作声,依言朝着茅屋走去。
那件金色的道袍穿在他身上,此刻却显得格外刺眼。
茅屋内的陈设依旧简单而整洁。
白籁跟着走了进来,小小的身影在略显昏暗的屋子中央站定。
她环顾四周,目光在那些熟悉的灵植工具和陈业身上金色道袍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
最终,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陈业身上,声音冰冷地开口:「你,既然不是我爹爹,却穿着他的道袍,用着他的庚金气,还出现在他最喜欢的地方-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陈业神色冷静,解释道:「白师叔,这道袍是在下在此处偶然发现,见其整洁合身,
便擅自取用。至于庚金气,乃是在下机缘巧合之下习得。若有冒犯之处,还望白师叔海涵。」
「海涵?」
白嘴角勾起一抹讥消的弧度,
「你占了我爹爹的东西,扰了我爹爹的清静,还—还让我空欢喜一场。一句海涵,
就想了事?」
她往前走了一步,小小的身影却散发出强大的压迫感。
「不过,看在你这身道袍和我爹爹有几分相似,庚金气也勉强算有几分神韵的份上」
」
白顿了顿,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有一分危险。
「我决定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白的奴仆。留在这百奇园,替我照看这些灵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百奇园半步!」
奴仆?!
陈业整个人都憎了。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白竟然会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让她当爹不成,就要让他当奴才?这是什麽神仙逻辑。
「白师叔,这这恐怕不妥吧?」陈业试图争辩,「在下乃灵隐宗新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