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团子可怜兮兮地着手指,水灵灵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茅清竹。
茅清竹一颗心都化了,恨不得把青君装进储物袋,不顾一切,拔腿就跑。
她声音一改之前温婉,坚定道:「什麽都会满足!!」
陈业乐了。
这丫头,亏自己平时没白疼她!
还知道为师父讨好处。
陈业对这好处,拿得自然是心安理得。
他为茅清竹照顾了七年的女儿,拿点好处怎麽了?
小女娃唉声叹气,活似个小大人。
她凑到茅清竹耳边,小小声道:「茅姨姨,我师父是真的可怜———」」
她声音很小,但在这不大的雅间内,岂能逃出陈业的耳朵。
陈业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师父呀—·就从来没有女修看得上他,一直孤寡了几十年呢!所以——.茅姨姨能当我师父的婆娘吗?」
小女娃完全没察觉到,她说了什麽惊世骇俗的话。
反而沾沾自喜,要是茅姨姨成了师父婆娘。
那她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茅清竹险些一口气没缓上来,雅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她瞪大了美丽的凤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语出惊人的小丫头。
又求助似的看向一旁同样目瞪口呆的陈业。
饶是陈业脸皮再厚,此刻也被青君这石破天惊的童言无忌给闹了个大红脸。
他乾咳两声,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捂住了青君还在碟碟不休的小嘴。
「清竹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陈业尴尬地解释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白毛团子,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麽!
再说了,自己有那麽可怜吗?
什麽叫没有女修看得上他.—嗯?!
陈业更生气了:「你这小丫头,就会胡说八道!」
青君被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