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业拎着刮骨鞭,牢牢锁住柳师弟,这才幽幽道来:
「柳道友须知,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必学那孔雀,在李道友面前张屏?」
他这话,直接将柳师弟心中隐秘之处赤裸裸揭开。
柳师弟甚至感觉身旁的弟子已经用各异的目光打量他,不乏嘲笑之意。
此人毕竟年轻气盛,当即气血上涌,正欲呵斥。
陈业又打断道:「所谓宗门弟子,便是仗势欺人的蠢材?可若有朝一日,在下居于柳道友之上,道友又该当如何?」
周围有弟子忍不住调侃道:
「小柳啊,你身子这是虚了!怎麽灵力还比不上一个散修?」
「是啊—这位道友,不同样是练气五层?怎麽你还被他压制住了?别真被踩头了!
在大成境界敛气术下,
陈业简单动用灵力,这些练气中期的修者,都没看出他的真实修为。
调侃陈业时,
柳师弟倒是轻松快活,可被人调侃时,这可忍不了一点,闻言暴怒道:
「呵!他不过年长我二十岁!修为不过练气五层,怎可能踩到我头上?」
说着,他就要祭出飞剑,想要出手。
但这个时候,
黑毛团子却是从陈业身后钻了出来。
她小脸紧绷,漆黑的眸子冷静地看着柳师弟,声音清脆却带着明确的逻辑:
「这位仙长,坊市遭劫,我等皆是受害者。师父出手斩杀劫修,乃是自保,亦是为民除害。按照规矩,此三人乃我师父所杀,其遗物自然归我师父所有,此乃修真界约定俗成之规矩!仙长身为灵隐宗弟子,不问缘由便出言指责,抢夺财物,与那劫修何异?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有损灵隐宗清誉?更何况,仙长方才还言散修自私自利,如今这般行径,又与仙长口中的散修何异?」
一番话,说得柳师弟脸红耳赤,张口结舌。
他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手按在飞剑之上,犹豫不决。
「哼,还不如一个娃娃明事理——.」李婆婆在不远处尖酸地补了一句。
「你!你又是谁家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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