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规矩就是规矩,犯了,就要付出代价。」
胡丹师身死,在场所有散修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陈业更是心头剧震,在三千大山中,他还觉得白簌簌是个小女孩。
可此时的作派,哪里像稚气未脱的孩子?
白簌簌很满意这种效果,她扬着下巴环视一圈,对身后的弟子下令:「李秋云,去将所有的燃血丹收集起来!」
「是!」
李秋云恭敬应道。
立刻带人上前,从胡丹师的储物袋和散修手中收缴燃血丹。
那些购买燃血丹的散修,纵有千般不舍,也不敢抵抗。
「嗯……?」
白簌簌维持着高冷的模样,百无聊赖地看着弟子们忙碌。
忽然眸光一动,瞥了眼陈业。
陈业僵硬地露出一个笑脸。
他只觉自己何德何能,一连被两个灵隐宗弟子关注。
「……」
见陈业不安,白簌簌快速移开目光,又淡淡补充一句,
「其他人,把这老东西的家当都搜刮乾净,充作宗门贡献。」
其馀弟子闻令,如狼似虎般扑向胡丹师的尸体和住处。
陈业站在人群中,看着眼前这如同抄家般的景象,背脊阵阵发凉。
好家夥!
这胡丹师炼制燃血丹敛财,怕是早就被灵隐宗盯上了,只是留着他当猪养,等到养肥了再杀!
想来,灵隐宗很早就注意到胡丹师。
只是趁着这次内门大比,让内门弟子顺手采割了。
这白簌簌,还特意等胡丹师卖完燃血丹!
待灵隐宗弟子搜刮完胡丹师住所,这才放了院中散修离去。
「白师叔!」
李秋云将胡丹师的储物袋,交给白簌簌。
白簌簌不客气地接过储物袋,忽然问道:「院中的散修,你们可都调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