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琼玉指尖蓦然一颤。
她望着眼前身形挺拔,气质淡泊的中年散修。
方才还游刃有馀的语调陡然发紧:「前丶前辈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陈业倚着门框,指尖摩挲食盒雕花,状似随意道:
「前些日子在坊市听闻,有个灵植术了得的散修调戏女修,偏巧也姓陈,心生好奇。道友既与那事有关......」
他拖长尾音,目光掠过女修陡然苍白的脸,
「不妨说来听听?」
林琼玉强笑道:「难道……前辈和他有什麽关系?」
两人都姓陈,都会灵植术。
说不准,还真有某种关系,譬如兄弟之流?
只是当初那陈姓散修,发丝凌乱,面容邋遢。
一时间,她也记不清陈姓散修和眼前的陈前辈,外貌是否相似。
陈业将食盒推还给林琼玉:
「只是好奇,随口问问罢了。」
林琼玉如释重负,素手微拢发丝,笑意温柔:
「原以为大水冲了龙王庙,却没成想误会一场……前辈,这是何意?糕点是送给娃娃的,可不是送给前辈的。」
的确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而是大水冲了龙王。
陈业微笑。
林琼玉忽然点着下巴,眉眼弯弯如月,带着倾慕:
「也是,陈前辈成熟稳重,风姿清朗。岂会和那相貌猥琐的贪杯无赖有关系?」
陈业不笑。
又怕林琼玉起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看着林琼玉。
林琼玉心里直打鼓。
老东西这麽看她,不会已经起色心了吧?
她眼波流转,含羞带嗔:「前辈,承均还在家,不要……这麽看妾身,承均知道,可就不好了。」
陈业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