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工钱和尘税何关?不是我自己带徒儿进城付的?」
陈业摆出泼皮无赖的架势浑劲,混不吝一笑。
刮骨鞭破空声乍响,鞭稍已擦着王婆耳畔掠过。
他手腕轻抖,鞭影如灵蛇缠回腰间。
「哎呦喂!我的娘哟!」
王婆捂着渗血的耳朵惨嚎道,指着陈业手指都在发抖,
「你哪来的胆子!来人,来人!快去叫护院!」
粗使丫鬟惊的四散而逃,朝着妙丹阁内叫着护院。
陈业大喇喇地摸着知微毛茸茸脑袋:
「知微在妙丹阁打杂五月,却被你这婆子死命克扣工钱。对待自己人尚且如此,何况对待外界散修?不曾想,在散修中声名颇佳的妙丹阁,竟是个黑了心的地方。」
「好!既然你这婆子死性不改,我便在这闹一场,好让坊市的人都知晓妙丹阁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