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林城。不过好在我早有防备,提前加固了城池,那兀良合台见攻城无望,便索性在城外大肆抢掠了一番后,最后引兵离去了。”
赵旋听到这里,心中暗道:“桂北多山,那兀良合台大概率是在桂林城外修整罢了。”想到此处,赵旋忍不住问道:“李公,那桂北的严关,大人可曾有派重兵把守?”
李曾伯闻言叹息一声:“唉,我错误的认为兀良合台是要攻打我静江府,所以便将大部分的兵力都集中在了桂林城中,倒是忽视了严关。没想到那兀良合台竟然虚晃一枪,轻易的就由严关直奔湖南了。”
赵旋听了李曾伯的话,知道他为了防范兀良合台攻城,甚至都把严关的官兵也都抽调回了桂林城。想到这里,赵旋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得低头不语。
l李曾伯见赵旋不说话,于是解释道:“后来我的得知蒙古破严关而过后,也立即发觉了不妥。于是先后两次派统制王胜、周旺带兵追击。等到长沙被围,又派出了都统刘雄飞带兵支援,配合向士璧一起作战,这才守住了长沙城。”
向士璧守长沙的事情,赵旋已经知道了。他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李公,那兀良合台第一次都是由特磨道进出广西的,您为何不在那里筑关防守,以至于他有机会第二次再由此进兵呢?”
李曾伯叹道:“那特磨道名义上虽然属于我大宋,却是大宋的羁縻之地,并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赵旋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既然如此,他们先后两次放蒙古兵入境,我大宋可有对他们进行惩处吗?”
李曾伯解释道:“特磨道位于深山之中,那里山高林密,群蛮聚集,若是为此事进行惩处,却是得不偿失的。而且事后他们也已经写信与我,说是不敌蒙古之兵,不得已才退入深山,由蒙古人过境的。我了解之后,也只能就此安抚一番作罢了。”
赵旋一听此话,心中更是恼怒,即便是羁縻之州,若放任蒙古军队随意进入,却是也不能轻饶的。但是面对这个已经被罢官的六十多岁老人,这话赵旋却是说不出口了。
赵旋长叹一声,对李曾伯道:“李公,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了,此事我们不提也罢。来,我们还是喝酒吃菜吧。”,
说着,赵旋站起身来,来到了门口,吩咐下人再上几盘龙井虾仁等清淡可口的小菜,同时让人把树丸汤端走加热一下。
此时赵旋想要转移话题,但是李曾伯却是如鲠在喉,更想给赵旋解释一下自己的当时的处境了。
于是待赵旋重新入座后,李曾伯则继续解释道:“赵龙图有所不知,我大宋对于蒙古的策略一直就是以防御为主的。你也知道,蒙古人异常的凶悍,我也不是不想主动出击,只是担心损兵折将后城池有失啊。”
李曾伯这话说的倒是也有一定的道理,赵旋虽然不赞同,但是看着李曾伯那期待的目光,还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李曾伯见状,继续说道:“而且,我的身边也的确是缺少可以统军的将领,当时若是高达、刘整两人中有一人能在我的身边,那广西的局面也就不会如此不堪了。”
赵旋听李曾伯提到了刘整,不由得一愣,随后问道:“李公,我和高将军曾经一同守护鄂州城,自然知道他统兵有方的,是个不可多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