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讲话了,神情呆滞。半夜时分,开始浑身发热,上吐下泻,姜连贵请来郎中,郎中连连摇动,摆手而出。此后的日子里,姜连贵的老婆一直就此种病状,连贵四下也请了其他一些周边知名的阴阳,都说是邪物冲撞,办法想劲,并无好转。就这样持续了十三天后,连贵老婆转为吐血拉血,只一日就撒手去去。尸身轻如无物,腹中的内脏早被那邪物吞食干净。姜连贵虽是悲痛万分,但却无奈为之,他很清楚很快就会到他的孩子和他身上,而在这时姜连贵听到传言,孙叫坳那边开始不断的丢孩子,当地官府也查无踪迹。
姜连贵明白这些事情,这些事情都是那邪物引起,虽说自己也是受害者,但自己却充当了帮凶的角色,悔恨万分,只愿那孩子说教的方式灵验,处理到这个邪物。眼下,这里是不能再呆了,连贵拖人变卖家产,取去墙上金盒随身携带,领着孩子去往他地。一日夜宿一客栈内,听人说起,孙家坳出了件奇事,八月十五那日,四周晴朗万分,唯独孙家坳村上空天上黑云四起,雷声滚滚,闪电频频却不见雨下。正午时分,自天上打落一道闪电,化为一团巨大的火球,直打在孙家坳村口的一个小庙上,把庙从顶部直接劈开,并劈死一物状如猫,大小如驴般。后来官家和村民从庙中废墟的中还挖出很多孩子的尸骨,最奇的是庙后墙上一石板也被劈碎,还留出斑斑血迹。孙家坳的人说这是一个叫姜连贵的人,蛊惑他们弄出的邪物,现在官家正在缉拿此人。
姜连贵听说这些,知道自己大仇已报,但陕西地界,也再无自己立身之处,却不知在去往何方。后途中听说,现在很多生活无靠之人去往中国东北。虽是极寒之地,但因清政府定鼎中原之后,视东北为“祖宗龙兴之地”,对山海关以外进行封禁,设定了边界限制满汉人等出边界开垦,以至于当时的东北很多地方沃野千里,有土无人,加上那边距离遥远,政府很难完全管束,所以给很多人有了生活的希望,也包括连贵这些的带罪之人。于是姜连贵领着孩子周转数省,也加入了闯关东的行列中,一路上辛苦万分,很多一起逃亡的流民倒毙在路边,景象很是凄惨。姜连贵带着孩子背景离乡,终在海城县白坨子村落脚,光绪三年,用自身变卖所得的财物购置了土地,添置了房屋安顿下来。
日子长了,连贵也觉得寂寞,加上一个男人独立带孩子也却有不便,不觉得有个再找个伴的想法,后经人撮合与本村的乔寡妇结合,乔寡妇过门时还带来一个与原配丈夫所生的儿子,叫大生子,整比连贵大两岁。乔寡妇持家有方,几年时间,姜连贵家业基础重又夯实,两个孩子在一起也如同亲生一般,感情好的不得了,但就是缺乏调教两孩子总是一起在村里四下惹祸,这让连贵伤透脑筋。连贵两口子想把孩子们送去上学,可他们所处的白坨子村是一个只有五十多户人家的小村落,并无私塾或学堂,想把两孩子送去上学,只能是送到镇上,而镇上离这里足有100多里路,实在太过遥远。于是,孩子上学的事情,就不觉得的拖延了下来。转眼间来宝已经到了12的年纪,两人皆是大字不识得一个,成天家胡混,一天除吃饭,睡觉的时间,连贵两口子基本见不到他们踪影。按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