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好奇?”
郑珣嗤笑一声。
慕容泽自信道:“看来,殿下同样不知道,丁成的死也是一种试探。”
郑珣:现在知道了。
她一边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一边淡然地又进行了一次偷袭。
当然,同样没有成功。
但是她的淡然把慕容泽蒙骗了过去。
他继续道:“丁成试探的,是殿下有什么能耐,而我试的,是如何化解殿下的手段。”
郑珣实在没想到他这么配合,把她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她心里乐得不行,但是明面上还要维持平静:“知道,又如何呢?”
看着她脸上像是要溢出来的真切,慕容泽不由心中一凛。
“你想说什么呢?”郑珣上前一步,学着慕容泽的语气,“是说‘现在,贺家军在关外不敢再进一步吧’,还是‘已经来不及了’?”
慕容泽:这全是我的词儿啊!
“亦或者,你想说底下根本就没有火药,你之所以编造这个谎言就是拖延贺家军的进攻?”
“你既然都知道,为何……”
郑珣抬手:“嘘!你听。”
远处,一阵爆炸声响起。
出乎意料的是,慕容泽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还大笑出声。
“哈哈哈!好一个元嘉太女!既然早知道,你又为何要配合我演这出戏?”
郑珣一脸严肃:“好玩。”
实际上根本就是前不久才猜出来。
“可惜了,你这样的性子,天生就该是褐国的人。”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慕容泽对她的冷言冷语置若罔闻:“其实我很好奇,你究竟否怎么知道我不是小四?”
小四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为了代替小四,他做了许多准备,模仿他言行、习惯,甚至学着用小四的个性去思考。
当然,为了不出差错,他把小四杀了。
“因为那个丁酉,根本就不曾接触过火药。
慕容泽这场戏,把包括重岩关内大多数人都瞒了过去。
也因此,郑珣没有从他们身上发现异常。
慕容泽兴致勃勃:“没想到丁酉这种程度的都瞒不过殿下。”
何止丁酉,就连丁成都差点没瞒住她。
其实他在后面还安排了许多人,就是想试探郑珣什么时候能发现异常。
谁知道那些人压根就没有出现的机会,
看来,以后能挡住郑珣的掐算的,得是智商和意志走到丁成之上才行。
而就慕容泽所认识的人中,也就寥寥几个符合之人。
郑珣知道,不管慕容泽有没有没有说出口的隐秘,今日就到此为止了。
如果她再试探下去,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慕容泽仍处在兴奋中:“这次略输一筹,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了,”郑珣不耐地后退几步,“你的对手不会是我。不过,毕竟交手一次,我送你一个礼物。”
见郑珣要离开,包围着她的人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