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想大哭、想质问,想歇斯底里地发疯,但是她什么都做不到。 就如他陷入危险的时候,她也无法救他一样。 她撑着手臂,缓缓躺在郑九身边,拉住他的手。 聂炤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他或许该开口道歉,因为郑九十是为了避免他受伤才没能躲过致命的一击。 但这个时候说什么似乎都不合适。 该听到道歉的人已经死了,就躺在这里,似乎跟旁边的山石融合在一起,化作这土地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