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倾揽着她的腰后背撞上爬满花的砖墙,暗红花瓣扑簌簌落了满肩。
远处传来船家清亮的吆喝声,乌篷船头灯笼在河面拖出碎金般的光带。
陈嘟灵突然安静下来,仰着脸蛋看他。
“等会杀青宴总要露个脸,导演特意给我留了切蛋糕的刀。”
“应该的,这是女主角该有的排面。”
江倾拂去她鬓角的花瓣,语气温柔。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个重要的事要办。”
“什么……唔~”
未尽的话语被堵了回去,陈嘟灵看着忽然近在咫尺的脸庞瞪圆了眼睛。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流畅的?
低头、拉下口罩、找准自己的嘴唇一气呵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滞。
难道是跟麦麦拍摄锻炼出来的?
陈嘟灵脑袋有些犯迷糊,但很快她就没时间再想这些,被江倾带的迷失了方向。
檐角铜铃被晚风推了个趔趄,叮当声碎在青砖黛瓦间。
陈嘟灵揪住江倾胸口的衬衫褶皱,睫毛轻颤着扫过他脸颊,灯笼的光从斜后方漫过来,在两人交叠的鼻梁处折成朦胧的光晕。
江倾掌心托住她后颈的温度比糖画还烫,巷尾飘来的桂花酒酿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酿成令人微醺的甜。
几片暗红色花瓣落在陈嘟灵肩头,又被江倾屈指拂去。
这个动作让原本克制的吻突然加深,她身子发软,全靠江倾支撑。
远处糖画摊子的灯光在风里摇晃,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斑驳的老墙上像出缠绵的皮影戏。
陈嘟灵耳尖烧得通红,江倾的指尖正沿着她脊椎轻轻描摹,酥麻感顺着肌肤攀上后颈,令她打了个哆嗦。
河对岸传来快门声响,某个夜拍游客的闪光灯惊破了这方寸秘境时,她才恍觉唇上温软已化作羽毛般的流连。
“走吧,再晚导演该等急了。”
江倾见她眼神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