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大门,浑身发抖。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萧君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没有我们苏家,你能有今天?你竟敢这么对我!”
泼妇骂街般的嘶吼,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
王宝器和他爹娘,更是灰头土脸,刚才被护卫们重点照顾,现在还鼻青脸肿,疼得龇牙咧嘴。
苏婵静看着母亲和亲戚们的惨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丢脸,又隐隐有些痛快。
“娘,您……您没事吧?”
“滚开!”苏母一把推开她,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她:
“你还有脸问我?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
让他这么作践我们苏家王家,你的脸往哪儿搁?
我们苏家王家的脸往哪儿搁!”
苏婵静被骂得眼圈一红,委屈地辩解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
“你不知道?”苏母的声音尖利刺耳: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说他爱你爱得发狂,你说东他不敢往西!现在呢?
他都敢叫人打你亲娘了!你这个世子妃,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苏母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啕大哭起来,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无非是自己命苦,养了个白眼狼女儿,攀上的女婿也是个白眼狼。
苏婵静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正想再说些什么,一个苏家下人就匆匆来报。
“夫人,不好了!工部尚书的马车,停在了镇北王府正门口!”
“什么?”
苏母的哭声戛然而止。
工部尚书?那可是朝中大员,为人古板,从不与任何党派结交,是皇帝都敬重三分的能臣!
他去找萧君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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