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些年你一心修行丶不问世事,以后不妨为宗门做些贡献。」
「是。」谷如松拱手:
「但凭师尊安排。」
「明虚宗虽为修行宗门,却也俗事繁多,过几日你去领一个外务执事的差事,尝试做宗门行走,与周遭各大宗门互通有无。」朱居拿出一枚令牌丶一个储物袋:
「多与人交流,也能忘掉杂念,这些东西给你,尝试一下新生活。」
「是。」谷如松应是,恭恭敬敬接过,垂下的面颊满是落寞。
口中说着放下,开始新的生活,但一时之间又如何能放得下?
毕竟。
这可是七十年的执念!
不过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谷如松心中长叹,压下心头上浮的杂念,请示之后躬身告退。
前七十年,他一心修行。
后五六十年,也该换一种活法了。
两年后。
徐含之跪倒在宗门大殿之上。
「宗主!」
「朱师伯。」
他面色惨白,气息微弱,有气无力开口:
「弟子失败了。」
「哼!」朱居冷哼:
「你若好好修炼,以你的天赋丶悟性,加上宗门支持,有很大机率进阶道基「可是你看看你—
「以后有何打算?」
「晚辈—」徐含之咬了咬牙,闷声道:
「晚辈已然道途无望,以后愿用心为宗门效力,操持各种差事。」
「也罢!」裴惊鹊轻叹: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含之你在酿酒之上颇有天赋,以后还是继续负责灵酒事宜,师弟以为如何?」
「—」朱居沉默片刻,方缓缓点头:
「可!」
「谢宗主,谢朱师伯。」徐含之大喜,急急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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