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看车蕴秀的表情,就知道答案如何,他靠在树上缓缓闭上双眼。
“生死离别,在所难免。”
“朱公子。”钱伯面色变换,迈步靠近:
“我想请您护送我家小姐,只要到了冀州,车家定然会奉上厚礼。”
“看在前几日我家老爷善心的份上,还望您答应。”
他先以利诱、又以恩逼,态度、言语中满是谦卑、祈求,委实让人难以拒绝。
可惜,
“我们不同路。”
朱居表情淡然:
“此事无需多言。”“车老爷的善心让人感激,不过就算没有碰到他,我也不会有事。”
“你这人怎么这样!”小钟见状怒道:
“当时你浑身是伤倒在路边,可是我家老爷心善才把你收留下来。”
“是吗?”朱居语声缓慢:
“看来我们之间存在些误会,我是浑身是伤,但确实不需要帮忙。”
“你!”小钟怒急。
“算了。”
钱伯摆手,制止小钟的话头,语气隐含讥讽:
“朱公子想来是世外高人,不喜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打交道也正常。”
“不过一路奔波,也已经疲了,在这里歇息片刻公子应该不介意吧?”
“随意。”朱居开口。
在小钟的搀扶下,钱伯缓缓坐下,车蕴秀也红着眼蹲在篝火一旁。
“白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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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伯嗅了嗅鼻子,赞道:
“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钱伯过奖。”白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