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值一提!”
“呵……”偃师从长袖中探出手指,轻敲座位扶手,慢声道:
“自魏捕头升任益都总捕,益都城十余年间几无大案,可谓功不可没。”
“这应该不是虚名吧?”
?
魏庭心中一紧,定睛看向对方:
“魏某得城主信赖,自当效力尽忠,何况维护一方百姓也是功德。”
“是吗?”偃师抬头,面具下双眸冰冷深邃:
“那为何我天都派传法长老被人在大庭广众下所杀,却无人理会?”
“前辈。”
魏庭拱手:
“此事魏某曾上书天都总庭,行算子以画皮之法夺人血肉、魂魄,行伤天害理之事。”
“天都派乃天下道门之首,自不能容这等奸邪小人坏了自家名声。”
“彭!”地面一震,那位身披重甲的魁梧身影从偃师身后走了出来:
“胡言乱语!”
听声音竟是位女性。
“行算子私设花坊确实不对,但若无尔等允许,岂能开设多年不倒?”
“你们既允许他开花坊,就该明白他的所作所为。”
“事前允许、通融,事后问罪、问罚,就是不把我们天都派放在眼里?”
“这位是……”魏庭面露疑惑。
“铁烟!”女子冷喝:
“偃师亲传弟子。”
“铁烟……姑娘。”魏庭嘴角微抽:
“此事复杂,需慢慢细说。”
“不用了!”铁烟侧首,看向场中一人:
“我听闻行算子师叔是被一位名叫叶白瓷的女子所杀,就是阁下?”
“姑娘。”场中白衣胜雪的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