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饿狼扑食般,恨不得将许诗婉拆吃入腹,那句“我心里是有你的”,更是让他本就发热的头脑更热了几分。
他常年习武,手劲儿很大,加之欲上心头,便顾不得怜香惜玉。
许诗婉的手腕、脚腕以及秦离触碰过的肌肤,皆是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
望着伏在自己身前,大汗淋漓的秦离,许诗婉暗暗后悔。
她为什么要心疼这人,为什么要去安抚他。
早知他这般混账,就应该像前几日那般,晾着他,让他自生自灭。
何苦来给自己找罪受。
秦离不知许诗婉心中所想,只专心品尝这几日缺失的甜头。
期间他还尝试了以往不曾试过的姿势,不禁感叹许诗婉身体的柔韧度实在是好,不愧是习武之人。
无论是这样那样,还是那样这样,她都能承受得住,别有一番滋味。
许诗婉也求饶过,奈何每次都被秦离堵了嘴,在唇舌交缠中被他卷入更深的欲望漩涡,只从喉咙中挤出几声低低的呜咽。
午后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床幔被风轻轻吹动,其间春意,若隐若现。
日影西斜,秦离发出最后一声叹息后,在许诗婉耳畔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只能以这么卑劣的手段得到你。
让你伤心、难过,对不起。
可我不后悔,你本就该是我的人。
许诗婉睫毛轻颤,聚在眼眶中的泪水“啪嗒”一声滴到枕头上,很快消失不见。
秦离的那三个字,很轻,许诗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等她想问清楚时,却发现这人已经睡着,他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拂自己的颈侧,有些痒。
尽管出了不少汗,秦离的身体依旧烫得吓人。
许诗婉微微侧身,扶他躺在身旁,而后执起他的左手把脉。
片刻后,确认他感染了风寒。
许是最近每日在书房待到很晚才回房,着凉了。
把秦离的手放下,许诗婉开始打量他。
如墨的眉,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没有一处不完美。
当视线落到他菲薄、带着些粉色的唇瓣时,许诗婉心下一动。
常听人说,嘴唇薄的人凉薄,为何面前这人却并非如此呢?
他的感情太过浓厚、炙热,伤人,也伤己。
许诗婉如此想着,手情不自禁地去触他的唇。
然而在即将触碰之际,她像是突然从梦中醒过来一般,很快收回手。
躺着发了会儿呆,平复那让人有些烦躁的心跳,她忍着酸痛身体的酸痛,起身从衣箱中重新找了一身衣服换上。
接着她来到书案前,写下一张治风寒的药方,让红槿去抓药、熬药,又吩咐绿萍打来一盆水。
许诗婉守在床边,将一方棉布浸入水盆中。
绿萍见了,欲把棉布接过,“夫人,让奴婢来吧。”
许诗婉摇摇头,“不必,我来就好,你下去吧。”
她记得,秦离不愿让别人碰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