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闻安昭亲眼看着他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只倒出一颗黑色药丸,递给了她。
“吃了。”
闻安昭依言乖乖吞下,疼痛如潮水般褪去,身上每一丝血肉都放下了紧绷的神经,她感到久违的轻松。
“多谢陛下。”
容玄渊看着她明显放松的眉眼,起身离去。
闻安昭喊住他:
“陛下,既然暗十是保护嫔妾的,那嫔妾可以使唤他吗?”
容玄渊没有转头,只留下两个字:“随意。”
暗十看了看暗一和容玄渊离开,又看向躺在床上虚弱的闻安昭,跪在地上的膝盖丝滑地转了个向:“宝林有何吩咐?”
闻安昭疲倦地闭上眼:“你退下吧,我休息一会儿。”
她又赌对了,若是没有半分真情,容玄渊便不会踏入鸢清宫一步。但只要他进来了,她就有把握骗来愧疚和解药。
只可惜,只有一颗,但这也在意料之中。容玄渊不会让掌中之物逃离掌控,她也一样。
又是赌。闻安昭不由得自嘲,她似乎成为了一个疯狂的赌徒,压上全部——
要不,一无所有,
要不,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