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成一股暖流,直冲四肢百骸,让她筋骨酥软,连指尖都懒怠动弹。”
“她只能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感受着那从未被人触及“禁区”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陌生触感。
这感觉,比赤脚踩在刚被太阳晒过的溪石上更烫,比无意中触到静电更麻,丝丝缕缕,钻心蚀骨。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一个世纪,林澈总算松开了手。
方清雪如蒙大赦,也顾不得擦干,慌忙将湿漉漉的双脚从盆中抽出,也来不及穿鞋,赤着一双雪足。
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的缩回了自己那张小床上,扯过薄被将自己连头带脸蒙了个严严实实,假装熟睡。
只是那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擂着胸腔,在这寂静的夜里,她自己听得一清二楚。
林澈看着那蜷缩成一团、连发梢都透着羞窘的身影,不由低笑出声。
这丫头,脸皮薄得像初春的冰凌,一碰就要碎掉。
他慢悠悠地倒了洗脚水,收拾停当,这才吹熄了油灯,在另一张床上躺下。
黑暗笼罩下来,屋内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不,准确地说,只有林澈平稳的呼吸,方清雪那边,几乎是屏息凝神,生怕泄露出一丝活人的气息。
“睡了?”
林澈故意问道。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闷闷回应:
“没……”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娘子,咱们说说话呗?”
林澈的声音带着笑意。
“说……说甚么?”
方清雪依旧不肯露出脑袋。
“嗯……就说修缮这宅子吧。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那种?”
“还是雅致些,弄成苏式园林,小桥流水,曲径通幽?”
林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