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这几日能不能多给我安排点活计,我想多赚点钱...”
刘大姐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骚浪蹄子,听说过去还是官家小姐?”
“呸!”
“原来落魄了也是下贱货...”
“想多干活是不是?”
“那今日就洗两百件衣服,缝五十件新袄!”
“若是做不出来,昨日的工钱就没了....”
说着将前日工钱随手一扔,铜板哗啦啦散落一地...
且说那林澈还在里头折腾,怀里揣着自己刚研究的模具。
就听见门口起了争执。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院外,恰瞧见一幕让他火冒三丈的光景。
一个腰如磨盘、腮帮子肥得能挤出二两油的婆娘,正叉着水桶腰立在那儿。
而他家那位细柳似的小娘子方清雪,正弯着纤腰要去拾那散落一地的铜钱。
那婆娘嘴角撇得能挂油瓶,满脸的得意扬扬。
“清雪!”
林澈这一嗓子,惊得刘大姐一个激灵。
方清雪闻声抬头,见是林澈出来,霎时面颊绯红,捏着衣角嗫嚅道:
“这...这是我前日浆洗衣裳挣的工钱...”
声音越说越小,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林澈转脸盯住那胖妇人,目光冷飕飕的:
“既是工钱,怎的滚了满地?”
刘大姐翻了个白眼,鼻孔里哼出声:
“老娘手滑没拿稳,怎的?”
“你又是哪根葱,管得着么?”
那神态,活似市集上刚斗胜的老母鸡。
“某乃方家赘婿,方清雪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