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
林澈语气轻松得:
“我买了些苞米回来。”
“买?”
方清雪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扑扇,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身上满打满算就一百二十文钱,而这些苞米,看那数量,怕不是有上万斤!一百二十文买上万斤苞米?
京城的苞米何时贬值到这般地步了?
看出她美眸中的惊疑,林澈解释道:
“一百二十文自然买不了这许多。”
“我卖诗挣了些银子,给粮铺交了三两定金!”
“还欠了粮铺一些钱,三日后再还。”
方清雪秀气的眉毛立刻蹙了起来,像两弯笼上轻烟的新月。
这家伙说谎都不打草稿,能卖的诗词那篇不是上上之作?
就他呆在北蛮,蛮夷之地为质十年,能做诗。
打死方清雪都是不信的!
想到这,方清雪不由眼神一黯。
明明家徒四壁,连明日米缸能否见底都未可知,他怎么还敢赊账买这么多苞米?
这林大少爷,莫非真是过去锦衣玉食惯了,全然不知柴米油盐贵?
林澈却顾不上详细解释,伸入怀中将剩下的一两银子,连同一百二十文钱交到方清雪手中。
“去买些吃食,记得要买些肉回来!”
“干事,需要吃的好!”
方清雪看见银子和一百二十文钱,眼里瞬间放光...
难不成他说的是真的?
但看见这百十袋苞米她又瞬间开心不起来了。
一袋一百斤,一百袋就是一万斤。
一万斤就是整整两万钱!
两万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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