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刺入后腰和精准枪托重击在脖子上,瞬间放倒了除了那个领头者之外的所有爪牙。
领头的蒂博·杜洛克被按倒在地,吓得魂飞魄散,没等审问就连声求饶:
“别、别、别杀我!
好汉饶命!
各位爷爷想问什么我都说!
只求留我一条狗命!”
还没问这家伙儿就已经主动招了,这让在卢日纳的矿场内坚挺了上百年都没有屈服的阿拉米尔十分厌恶。
他冷着脸,极其厌恶地瞥了眼这种毫无骨气的败类。
他弯腰捡起那个掉落在地的铃铛。
这是一个小巧的黄铜色铃铛,入手冰凉,外壁上有着不少划痕,而且锈迹斑斑。
他仔细检查着,这才在铃铛的内壁上现了一个精细雕刻着的瘟疫教派印记。
他尝试着摇动了一下,铃铛并未出预想中的清脆声响,仿佛这铃铛本就是哑了的一样。
他透过防毒面罩的镜片,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瑟瑟抖的杜洛克,声音透过面罩显得有些沉闷:
“这东西,怎么让这些人往回走?”
“这…这圣器、不!
是铃铛。
只有我们这些身上有…有、有着母亲印记的人摇动才有用……”
杜洛克颤抖着回答了阿拉米尔的问题,然后他似乎愣了一下,接着似乎反应过来了,语极快地说道:
“我能让他们跟我走,我能带他们离开!
只要你们别杀我,我一定老实配合!”
阿拉米尔沉默了一下,接着将铃铛丢到他面前,枪口微微一动,冷冷道:
“老实配合,别耍花招。”
杜洛克连滚带爬地捡起铃铛,战战兢兢地摇动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随着铃声响起,麻木的平民们仿佛接收到了指令,开始缓慢地转身,他们真的跟着杜洛克摇动的铃声朝着悬崖边的方向移动起来。
阿拉米尔他并不信任这个瘟疫教徒,他全程都举着枪对准了这家伙的后脑勺。
队伍沉默地在薄雾中行进着,度不快不慢。
阿拉米尔刚刚已经派人去山上通知圣殿骑士们了,而他们这需要将这些难民给带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然而当队伍走到一处孢子迷雾有些浓郁的低洼地时,杜洛克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诈与狠厉。
他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摇晃着铃铛,像是在催促队伍前进,但摇动的频率和节奏却悄然改变。
随着他无声的咒语和铃铛的诡异振动,周围的浓雾仿佛受到召唤,骤然变得极其浓稠,如同北风吹拂一般翻滚着向队伍涌来,瞬间严重遮蔽了阿拉米尔等人。
杜洛克的动作太过隐秘,而这些浓雾也来的太快,戴着防毒面罩的精灵侦察兵们视野受到了严重的阻碍!
“不好!”
阿拉米尔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是前面这个瘟疫教徒搞的鬼。
虽然视线受阻,但他凭借记忆和感觉朝着蒂博·杜洛克刚才逃跑的大致方位果断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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