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交两个人的血税。”
叶列茨基含着泪水在床边忏悔着,而阿格娜只是微笑着回应他。
“相信我,我这就去想办法凑钱。”
叶列茨基不自觉地语加快了起来,“表哥家来找咱们借过12卢比,我去找把钱要回来。”
“不过这还不够,现在的免血券一个月的就要1o卢比,我们怎么说也得要两张才是。”
“该死的,那群贵族就不知道在挑剔什么,我不过是生个病就嫌弃我的血!”
叶列茨基焦急地在房间里徘徊起来,这个时候他又突然想到:
“对了,还有我的设计!”
“虽然图纸还没有画完,但我敢肯定这个设计绝对能让燃素管道检修成本降低一半以上。”
“相信我阿久莎,我的设计只要能完稿就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叶列茨基的自信很快就感染了他的妻子阿格娜,但是没一会儿这份笑容却凝固在了她苍白的面色上。
“阿久莎,怎么了?”
“阿列谢克,我……”
妻子犹豫的话语让叶列茨基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强撑着自己不要慌乱来到床边扶起了妻子,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没事的阿久莎,有我在呢,不要怕。”
丈夫宽慰的话语和厚实的肩膀让阿格娜感到格外的温暖,但也让她的情绪在最短的时间内崩塌了。
她哭嚎起来:“原谅我阿列谢克,我没撑过那一轮的血税,血税官很快就要来了……呜呜呜……”
“多久?”
“……”
阿格娜犹豫了一会,才带着绝望的语气呢喃到:
“明天。”
一向有主意的丈夫这个时候也沉默了起来,空气中仿佛填满了某种凝胶一样,粘稠地让人仅仅是呼吸都会耗尽大半的力气。
噗通、噗通、噗通……
唯有依靠在丈夫怀里聆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才让阿格娜堪堪度过这绝望的三分钟。
“阿列谢克,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工厂!”
“画了一半的设计那就卖一半的钱,我之后再帮老板补上就行了。”
叶列茨基手脚慌忙地穿上了他灰绿色的呢绒大衣,甚至都没现有个扣子系错了位置。
“只要一半的钱就能买一份绝妙的设计,我相信老板他绝对会同意的。”
“但是你生病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来过,这真的可能吗?”
面对妻子的焦虑,叶列茨基把围巾往脖子上一卷,并且解释起来:
“人家毕竟是圣族的一员,怎么说也不适合来看我们这种血奴阶层的人。”
“再说了我都请假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开除我,说明老板他还是记得我的。”
“等我的好消息吧,阿久莎!”
亲吻了妻子的额头,叶列茨基露出了一个暖心的微笑。
再加上他那份自信从容的神态,这才让阿格娜重拾起了对于生活的信心。
“小心点,路上别又给吹咳嗽了。”
最终在妻子最后的关切声中,叶列茨基抱着大卷的图纸走出了家门。
明明现在是白天,但街上却比清晨的时候要冷清地多。
刚走出街角的叶列茨基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