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顺势落空。
此事落罢,朱标在龙椅上重新坐定,转而沉声道:“召爪哇使臣觐见!”
不多时。
爪哇使臣手持云节,大步走入殿中。
刚走到大殿中央,那爪哇使臣当即下拜,虔诚叩头道:“外臣爪哇使臣李冠鑫叩见大明大皇帝,大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贵使有礼了!”
示意爪哇使臣起身后,朱标明知故问道:“贵国三月前方遣使来我朝拜见,怎的如今短短三月便又要求见?”
“大皇帝明鉴!”
“前次我朝使臣乃是被他国设计陷害,诋毁我爪哇一朝对陛下不恭!”
李冠鑫再次顿首后,正色言道:“我爪哇一国素敬大明,不敢有私。”
“爪哇国民心向天朝,天人共鉴。”
“我朝国主闻天朝之怒,特遣外臣携南珠三十斛,香料十大车,另有犀角、玉石、金银数十箱,进京请罪。”
“还望陛下明鉴,饶恕我朝!”
“爪哇国主客气了!”朱标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下方的陈睨,转而冲李冠鑫道:“爪哇恭敬,朕心自知。”
“相较于那些不敬我朝,时刻伺机意图进犯的不义之国,朕心更属意爪哇一朝。”
“传令!”
朱标提高音量,当即说道:“传朕旨意,爪哇使臣先前忤逆我朝,其因扑朔,不可定论。”
“擢,刑部、锦衣卫严查其情。”
“大皇帝明鉴!”李冠鑫再次恭敬叩拜的同时,忙出声道:“大皇帝,如今诸国联军攻打我朝,我朝国将不国。”
“还望大皇帝垂恩救世!”
待爪哇使臣里李冠鑫说完,朱标却也没有立即回答,转而看向陈睨道:“安南国主?”
此时的陈睨还在思索如何借胡季晨死在大明一事,聚拢他们安南民心,敌视大明。
听到朱标出声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安南国主,你以为爪哇一朝对我大明是否恭敬?”
“自是恭敬无比!”
以为朱标又是要打他们安南的秋风,陈睨没有多想,当即便出声应道。
毕竟朱标方才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显了。
单从此事来看,大明特召安南国主叩京请罪。然而陈睨入京非但没有携厚礼谢罪,反而还在刚进入大明的第一天便与大明之人发生冲突,他陈睨麾下、安南大将胡季晨更是伤了大明的差官。
反观爪哇那边。
朱标并未言说让他们来京请罪,可李冠鑫却携带厚礼,恭敬异常。
仅从此事来看,爪哇的确要比他们安南更加恭敬大明一些。
“陛下容禀!”
陈睨深吸口气,冲朱标拱手沉声道:“外臣得大皇帝圣训,不敢拖延半分,星夜奔驰刚来天朝。”
“只是外臣终是不知,外臣身犯何罪。”
“因何事陛下竟如此震怒,命外臣叩京请罪!”
“安南国主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假装,想要蒙混过关?”不需朱标开口,尚在礼部的詹徽快步上前,正色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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