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诚最好的选择。
简单一句话。
陈迪便为他们陈家结交军中武将,埋下了铺垫。
只不过.....
陈迪终究是小看了冯诚。
冯诚虽然年轻,可心思沉稳,绝不像是少年。
特别是得到朱标器重。
他也丝毫不曾觊觎其叔父冯胜的国公之位。
毕竟将来朱标登基,他们这些儿时玩伴,自然有无尽的恩宠。
“家父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若有朝一日,本将能死于战场,也不愧我冯家将门。”
“冯将军少年英豪,老朽佩服.....”
不等陈迪出声恭维。
只见冯诚眸光一凝,冷冷说道:
“你方才,在做什么!”
“这.....”
见冯诚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汤药。
对自己方才恭维更是不为所动。
陈迪愈发觉得冯诚不简单,心头一惊同时,后背也不由泛起了一层冷汗。
“那碗汤药......”
“乃是治疗疯病的汤药!”一旁的陈耀宗连忙说道。
“正是,正是。”
“正是为吕世侄治疯病的汤药。”
“既然如此,那就请陈老先生尝一尝吧。”
冯诚弯腰,将破碎碗片上残留的汤药递到了陈迪跟前。
“吕本身系胡逆重案,若有人想要借机毒害,其人自然是要隐瞒什么。”
“说不准还可能是胡逆同党。”
“陈老太爷,既然你说这药是治病的汤药,那就请你也尝尝吧。”
“这.....”
看着冯诚手上的褐色汤药。
素来沉稳的陈迪也不免有些愣神。
他是真没想到,冯诚竟如何直率,甚至有些横冲直撞的意思。
他也是真没想到,冯诚能丝毫不顾及他们陈家在朱标面前的地位。
可正如冯诚所言,若他不愿喝下这碗汤药。
那岂不是证明,他想要毒杀吕本。
岂不是不打自招,他们陈家也是胡逆一案的同谋案犯。
“冯将军,老朽又无疯病,这.....”
“清者自清,若老太爷不愿喝,那就请到昭狱走一趟吧!”
冯诚声音落下,屋内七八名锦衣卫似如临大敌般,表情严肃。
一手握刀的同时,死死盯着陈迪。
见此情形。
陈迪自知无计可施,右手颤抖着便要接过冯诚手中的汤药。
“我喝!”
就在陈迪右手即将碰到汤药的瞬间。
一旁的陈耀宗将破碎碗片一把抢了过来,随即当着众人的面将里面的汤药一饮而尽。
“千户大人,这下总不能说此药是毒药了吧。”
见冯诚点头。
陈迪忙开口道:
“冯将军,那老朽带孙子告辞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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