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神使都是人族,与圣土部族完全隔离。
外加爆头律法和彩衣镇压的缘故,这套变态的结构邪门的运行到了今日,也没有出现太大的疏漏。
虽然造成的结果就是,这些白衣和黑衣基本没有正常人,全都是极致的变态。
十个里面抓十二个枪毙,还能剩下八个漏网之鱼。
但神君不在乎,他觉得这样才好,大家越坏,越相互诋毁,他便越安全。
只不过,这世上并没有万全计。
虽然萧景的想法很好,但这精神病一样的终极敏感肌种族制度,还是漏算了一个地方,或者说没有算全一件事情。
那便是外边进来人了,该怎么办。
万一进来的还是一个又能打,又能赖着不死,还常年从事偷鸡摸狗等盗窃工作的贱人怎么办?
尤其是,这种人还很可能不止一个.
而事实也证明,只是靠黑气和彩衣的围追堵截,应对这种情况远远不够。
虽然秦朗他不像张泽不溶于水,会自己重启,也不像陆瑜舟有偷天换日的手段。
但他在赖着不死,延缓衰老这方面也可称当世翘楚。
黑气的影响被他最大程度的压制和掩盖,凝于丹田,被生气包裹。
而那神君授法时植入到他体内,名为六道法箓,实为金蛊的蛊虫,更是孙子见爷爷,被他轻易拿捏。
此时,在他脖颈后的皮肤下,窝着一个绿色的小人,小人的眉眼与秦朗八分相似,授法时植入他体内的金蛊早已被转移到小人体内。
而这小人,无时无刻的都高举双手,泪流满面,通过金蛊向那高高在上的白玉京唱着谨言慎行的忠诚赞歌。
所以,秦朗还真没说谎,这圣土里还真不一定找到个比他还忠诚的人。
天枢城南,法炉街。
结束了与那些临时同僚吹逼的秦朗,独自一人,揣着手,含着胸,恭谨的靠边行走。
保持着笑脸,看到同阶的白衣,一言不发,看到高一阶的黑衣,立刻低头驻足行礼。
严格